第3章 捕鱼

苏婆婆回里屋休息片刻，起身走进厨房。为唐软煮红糖备着，让其醒来喝，补补血气。 “小姐喂养两个孩子，需要更多的营养。家里还有三只下蛋的母鸡，把其中一只拿来炖汤补身子！” 心里想着，脚步向外边的鸡窝走去。 真是巧了，两只母鸡正在下蛋，先放过它们，找另一只鸡。 苏婆婆就在篱笆下把母鸡抓着，干净利落的弄好。 “还是鲫鱼下奶，如今河水鱼儿少，捞着了便是运气！也该去河边看看，能否抓着，换换口味，补足营养。” 苏婆婆看着母鸡汤，思考片刻，决定捕鱼。把柴火熄灭，确定不会复燃才出发。 临行前在里屋看了看，大人小孩没有醒，自己尽快回来就可以了。 此时，苏婆婆带着捕鱼工具，走在小周村路上。 村民看到了很好奇，纷纷向其询问。 “苏大娘，你家小姐生了龙凤胎？” “生了。” “苏大娘，你家小姐真的生了龙凤胎？” “生了。” “苏大娘……” “谢谢大家的关心，我家小姐已经平安诞下龙凤胎。” 苏婆婆面对村民的热情，心里也是高兴。 当初两人来到小周村，人生地不熟，没有容身之处。都是村民淳朴，愿意卖房子让自己居住，即使破烂了些。好歹有了家，小姐有身孕，不宜周居劳顿。 村民善良，听说我们是长途跋涉，没了家人，纷纷送上关怀。尽绵薄之力，缓解囊中羞涩，实在是三生有幸。 即使是从稳婆嘴里听到生了龙凤胎这件事，怎么也得从唐家人嘴里，确认一下真实。 即使是已经知道了，也得再唠叨唠叨几句。这年头，谁家有生双胎的？那可是祖上冒烟了，天大的荣耀！ “苏大娘，你是要捕鱼？” “是啊！捕鱼给我家小姐补补。” “现在不是时候，村里的小家伙们天天去摸，鱼苗都难碰到！” “没事，反正是闲着，或许碰巧摸着了。” 苏婆婆一路走着，都能碰见村民，一路上都回答这个问题。 “苏大娘，你家小姐要是碰上家人健在，那可是大功臣！” “对啊！对啊！”众人附议。 “龙凤胎，那是多大的福气才能拥有！就是可惜了，孩儿爹爹没了……” “可怜的唐娘子！” “苏大娘，慢慢熬过来了，日后的生活会更好！” 一时间，小周村村民既为唐软遭遇心疼，又为她生子之事高兴。 苏荷从没碰过这种现象，此时的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，只好以赶时间捕鱼为由离开。 徒留一众村民继续吃瓜，讨论的热火朝天。 路上，苏荷都在想着，之前搬来借口称姑爷已亡，没有家人，居无定所。因此流浪到此处，现在看来不失为一个好借口。 之前搬到别处，大多村民八卦，瞬间流言满天飞。闲言闲语导致小姐郁郁不乐，人消瘦，看得自己眼泪汪汪。 好在坚持搬离，在小周村定居。这里村民淳朴，对善意的谎言照信不误，允许落户。 现在小姐孩子也出生，不用受人非议，日子会慢慢好起来。 苏荷来到河边，此时河水较浑浊，看不清到底有没有鱼儿。 想了想，还是用网捕捞比较安全。 自己年纪大了，下河不安全。倘若进到河水深处，受伤的是自己，得不偿失。 此时，苏荷都是不抱希望的。毕竟村里的小孩天天在这里摸鱼，也没没见有鱼。 虽然如此，她还是忙活起来。 拿着网放进河里从下往上捞，来来回回几次，拿起来不见鱼儿踪影。 苏荷虽说抱着白忙活的心理捕鱼，但捕捞不着，心里还是有点失望。 然后走上上游，此处河水很深。平常小孩不会到此处，村民都会叮嘱自家小孩，吓唬他们水里有妖怪，专门抓小孩。自然的，小孩吓着，不会轻易去上游。 今天情况特殊，苏荷不得不克服心理阴影，硬着头皮试试。 她把网的线放长，好沉入河底。 此处河流较清澈，但深不见底。 片刻，她稍微提了提网，好让鱼儿进网。 “今次也捕捞不了鱼儿，那只能作罢。” 苏荷真的不再抱希望。慢慢把网提起来，感觉没有动静，应该没鱼儿。 这边心里想着，那边继续提起来。 “鱼，有鱼！” 不是说河里没鱼吗？怎么挺多的！难道是自己运气好？ 凭感觉，渔网沉甸甸的，应该有不少！ 这一转变，让苏荷的心变得砰砰砰跳动，心跳加速。 随着渔网浮出水面，只见一条红彤彤的大鱼最先浮出水面。 “这是什么鱼？红彤彤的，真喜庆。等会带回去，让小姐见见，从来没见过！” 因为鱼挺大的，逃窜的厉害，费了不少劲才拖上岸。 在大鱼边有十几条鲫鱼，三指大。还有一些说不上名的鱼，全都活蹦乱跳的。 鱼儿离了水，挣扎着想逃离。 苏荷心里很高兴，一边感慨真是好运气！另一边手忙脚乱的捉鱼。 今天本来是不抱希望的，谁想到一时兴起，竟然收获不少！ 桶子有点小，先把那条红色的鱼放进桶里，还有鲫鱼。 鲫鱼留着吃，放水里不会那么快坏。 只放这两种鱼，桶就满了。剩余的就用网直接卷回去，省得再跑一趟。 来时不抱希望，回去的时候面脸笑容，脚步生风。 碰上一两个村民，对其十分惊讶。 “哎呦，人人都在河里捕鱼，谁家捕着了？苏大娘真是好运气！” “大娘，您这是在河里抓的？” “那当然！这也是我好运气！”苏荷回答的很自豪。 “要不，我分你们几条鱼？” “那可不行！你留着！唐软生了龙凤胎，让她补补，下奶！” “对！对！让她吃！孩子跟着有营养，长得快！” “这次不聊了，下次有时间再唠叨唠叨，家里小孩离不开！” “好，你慢走，下次有机会带上我去捕鱼！” “行！” 苏荷捡到鱼，村民都羡慕不已，心里很是高兴，腰杆都挺直了！ “真是踩了狗屎运！” “对，那么多人捕鱼就让她捕到！” “或许是生了龙凤胎，运气好……” 微风把村民的说话声传的远远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