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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八五章 鬼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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匣子打开了,里面的“皮影”们不停地蹦跳喊叫。 但直到申大爷猛吸了一口烟喷上去,这些祖先们才能站起来。 “那小子不在黄泉路上了。” “可也没回来。” “他想干什么?!” 吵吵嚷嚷了很久,最终申大爷他爹申永继开口:“许长生,你说句话啊,你自己生的儿子你最了解!” 许还阳他爹、许源的爷爷,许长生站了出来,叹了口气道:“这小兔崽子,从小想法就多,你们又不是不知道? 老二许传阳离家,他这个大哥就得继承巷子里的一切。 老二心里不满,老大其实也有意见。” 他长叹一声:“我……是真不知道,这小兔崽子要做什么!” 其实儿子一直在黄泉路上徘徊,不肯回来,许长生就猜测大儿子不是因为对林晚墨心怀愧疚,所以走不出来那么简单…… 一群先祖们讨论了半天,可是他们仅仅凭借血脉感应到,许还阳离开了阴间。 别的情况一无所知,自然也推断不出什么结果。 申大爷抽着烟袋锅,沉声道:“我跑一趟占城,这事情要马上通知小墨和王婶。” 事关重大,他甚至不放心让茅四叔去。 先祖们便骂骂咧咧: “把那小子抓回来,才不管他一把年纪,吊到房梁上抽!” “许长生你这个当爹的,管教不严,也该罚!” “怎么罚?” “吊到房梁上抽!” 许长生一哆嗦:“这……就不必了吧……” …… 占城署这几天大兴土木。 署衙里其实还有不少空地。 究其原因,是祛秽司在南交趾这边,一直都不是满编的。 南交趾气候湿热,本就多毒物、毒瘴。 正州那边胳膊粗的蟒蛇都罕见,这边不说随处可见,密度也要大得多。 据说当年皇明刚征服交趾的时候,正州的进士们都不愿意来这边做官。 朝廷就只好发了恩令,举人只要愿意来交趾,都可以担任知县。 甚至是知州。 就有些考不上进士的举人们,不远万里来到南交趾。 其中一位知县,到任之后住在县衙里,晚上睡觉总听到屋梁上有古怪的声音。 几天之后实在忍不了,命手下的捕头上去查看。 结果发现屋顶上盘踞着一条一丈多长,大腿粗细的花纹巨蟒! 吓得捕头掉下来摔断了一条腿。 举人知县也当场挂印而逃,宁愿被朝廷惩罚,也不肯在这边呆了。 毒物多了邪祟自然也就多。 祛秽司的伤亡率居高不下,各地署衙难以满编。 署衙内就有很多空地。 大兴土木主要是为了那些水鸟,要建一个大池塘。 给大雁们造个窝反倒是很简单。 这件事情许源交给了于云航。 但是大福总来指手画脚。 这天于云航实在没办法了,来请示许大人:“大福想要……从外面引河水进来……” 占城中也有几十万的人口。 只靠城内的水井,显然是无法供应全城人的用水。 所以城内也有几条小河。 禁临河的日子,对于城内居民来说非常艰难。 只能挤在水井旁排队打水。 而这几条小河,在城内的部分,也会严防死守。 但现在,大福想要“活水”,将署衙附近的一条小河引进来…… 这就可能直接把邪祟引进来啊! 这里是署衙,如果邪祟从署衙中爆发……乐子大了! 大福就跟在于云航身后。 满脸的不满。 它知道于云航是来告状的。 等于云航说完,大福就拍着翅膀,嘎嘎嘎的叫嚷起来。 向饭辙子表示:城里没有那么不开眼的邪祟! 大福很有底气。 许源有些怀疑:“真的?” “嘎?!”大福高喊了一声,你竟然质疑我! 许源想了想,摆手道:“好吧,你惹的麻烦,你负责。” 而后,许源又跟于云航商量,池塘引来活水,那么就专门辟出一个院子,用围墙跟署衙隔开。 于云航立刻照办。 工程量不算大,以许源如今在占城内的权势,五六天就能建好。 如果是给人住的园子,那当然还要修亭子、水榭回廊、假山照壁之类。 但给水鸟们,只要挖好池子,砌好围墙就行了。 本可以征发徭役,但许大人干不出这种盘剥小民的事情。 正好平泉村的村民们还在城内,大家伙主动来帮忙。 银子,许大人之前已经给了。 大家心怀感激,要帮许大人挖好池塘再回去。 监正门下在南交趾的收尾工作还需要几天。 冯四先生帮着林晚墨,以那两件料子炼造匠物。 这一夜,许源正在睡觉。 忽然有夜游神来请。 许源便飘飘荡荡的来到了城隍庙中。 路城隍哈哈大笑,热情接待。 请许源品尝了祂从阴司带来的,一种特殊的“茶”。 能够洗涤魂魄,增进修为,好处极多。 路城隍道:“这茶乃是尊上赐下,极为珍贵,数量稀少。我们这几日在阳间,便是靠着这茶抵挡着侵染。” 许源这才注意到,路城隍带来的那一营兵马已经遣回了阴间。 这城隍庙中,便只有十来位阴差。 “城隍请我来想必是有事相商,还请明言吧。” “爽快。”路城隍赞了一声,然后道:“本城隍想跟许大人借用一下祥物桥石。” 有祥物镇压,城隍庙范围内,便能祛退那些侵染。 但这种祥物不能小了。 比如韦晋渊送给许源的那枚天外飞石。 从水准上来说,要高过了桥石。 可因为体积小,个人防身、战斗,效果远超桥石。 但用来进行范围震慑,却是不如桥石的。 许源皱了下眉头。 路城隍接着说道:“这等珍贵之物,本城隍当然也不能空口白牙就让大人借了。” 路城隍着重说道:“我们纣绝阴天宫,付租金。” 许源不动声色问道:“怎么付?” 路城隍取出一张宝钞。 “每个月,我们付给大人鬼银一百两。” “鬼银?” 路城隍点头:“可以用来采买阴间的一切物品。” 许源便问道:“那岂不是只能跟城隍您采买?” 路城隍笑呵呵道:“大人若有其他门路,我们也不拦着。” 说着,祂又从衣袖中摸出来一本折子:“能买的东西,本城隍都列在了上面,大人先看一看。” 许源顿时有种微妙的感觉,一边接过折子,一边问道:“是否……本大人还能通过帮助阴司在阳间,额外做一些事情,挣去更多的鬼银?” 路城隍明显被他这个想法搞得有些意外,当“鬼王”时候的一些习惯不经意的流露出来。 把两只脚一缩就盘在了椅子上,挠着头思索:“这个嘛……尊上没跟我说过,我得请提示一下……” 旁边的师爷低着头咳嗽几声,路城隍猛地醒悟过来,尴尬的把脚放下来。 许源点了点头,这才把折子打开。 原本许源以为,阴司这帮人包藏祸心,一个月给自己一百两鬼银,然后列出一长串好东西,每一个都价格昂贵。 想买? 就要给阴司打工挣钱! 但阴司方面没有这个安排,可能就是自己想多了。 折子上,的确列出来不少好东西。 比如“忘川之水”,明确标注了,一臂长的水瓶,一瓶价格二两鬼银。 还有一种“鬼桑皮”,在某些道法中,乃是用来绘制灵符的绝佳料子。 便是对于文修来说,也是定级的字帖书写耗材。 二尺见方一张,三十张售价一两五钱鬼银。 诸如此类,全都是好东西,而且价格还真不贵! 阴司每个月给的一百两足够买很多。 许源再往后翻,居然还有“雇佣”的价格! 比如请阴司鬼王出手一次,价格二十两鬼银。 鸟嘴、豹尾这个级别的鬼差出手一次,价格三十两。 牛头马面、黑白无常这个级别的,价格一百两。 判官级别的,价格五百两! 许源暗中咋舌:“攒五个月钱,就能请判官大人出手一次?!” 这么优惠的价格、这等优惠的条件——许源下意识觉得其中必定有诈! 阴司不打算让我当牛马,辛苦为他们打工。 可……天上不会掉馅饼啊,皇明各地的大型祥物,也不只有桥石一个,为何阴司之前不曾跟别人达成这种协议? 偏要将这好处给了我? 所有的恩赐,必定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。 今日拿到的,将来都是要还的。 许源合上了折子,在手掌中轻轻拍着,对路城隍露出一个苦笑,道:“城隍大人是个直爽人……本官也就有话直说了。” “尽管直说。” 许源:“条件太好,我不敢答应啊。” “诶?”路城隍迷惑不解的拍着自己前凸的脑门——祂相貌奇古,这奇怪的脑门,占了很大的功劳。 “条件好还不敢答应?”路城隍很不理解。 倒是一旁的师爷,低头不语:难怪路鬼王明明有着从龙之功,却一直蹉跎到现在,才只捞到一个城隍的职位。 许源仍旧苦笑着,摇头:“尊上们都是聪明人,为何会平白给我这许多好处?我怕……将来还不起啊。” 路城隍急的抓耳挠腮,师爷有在一旁咳嗽,提醒他注意“仪态”。 路城隍勃然大怒,指着师爷大骂道:“咳咳咳!可个屁啊!尊上给老子安排的第一个差事,眼看着就要办砸了,你还不快快帮老子想办法,还在那里咳! 再咳老子一棍子捅破你的嗓子眼!” 师爷面如土色,你一句话把所有的底都泄了,这还怎么想办法? 但是路城隍一双眼睛像老虎,要吃人的架势,师爷也只能耷拉着脑袋,对许源说道:“许大人不必多虑,阴司那边定下的价格就是如此。 您觉得过于优惠,乃是因为折子上的这些东西,在阳间很珍贵,但是在阴间唾手可得。 比如这忘川水,不过是派人去取来就是了。” 许源没有说话,还在考虑。 师爷的话有几分道理,却不能完全打消许源的疑虑。 路城隍接着说道:“许大人,你信我,我们阴司从来不坑人的。” 这话说得就毫无说服力。 路城隍又拍着胸口道:“我家尊上最是坦荡,照顾自己人。你跟我们合作,也就是自己人了。” 师爷点头:“这倒是真的。” 纣绝阴天宫中那位,在阴司中也是出了名的念旧。 师爷暗中观察,发现路城隍这番话说了之后,许源才真的动容。 师爷不由得想到:尊上将路城隍这种耿直之辈派来,莫非就是算准了,这样的人物才能取信于许大人? “好,咱们就这么说定了。”许源也不敢讨价还价。 打定了主意,以后只用这些鬼银购买折子上第一页的那些料子。 那些料子在阴间唾手可得。 至于雇佣那些阴差、判官……不要碰。 而许源之所以答应下来,还有一个原因便是,许源已经想到了:真正跟自己合作的,不是眼前的路城隍。 而是纣绝阴天宫中的那一位。 许源可以毫不犹豫的拒绝。 彻底拒绝——不沾这份因果。 但七月半的时候,如果有这位尊上的帮助,成功的机会必定大增。 许源这才决定冒险一试。 路城隍哈哈大笑,拍着手道:“这就对了嘛,想东想西,瞻前顾后,那是自寻烦恼。 我跟你说,我当人一世,当鬼数百年,就认准一个道理:看准了、跟对人……” 许源微笑:“城隍大人言之有理。” 路城隍一挥手:“师爷,给银子。” 师爷就把一百两鬼银送了上来。 许源取了三两来:“先买六十张鬼桑皮。” “好说。”路城隍满口答应:“明日泥浆桥石运来庙里,我将鬼桑皮交给你。” “好。”于是双方又闲聊了几句,许源再喝了几杯茶,便起身告辞。 路城隍亲自将他送回了占城署。 许源在床上睁开眼来,默默想着和纣绝阴天宫的合作,不知不觉天就亮了。 起来之后,刘虎已经准备好了早饭。 吃了之后,许源就命郎小八和纪霜秋,将桥石运去城隍庙。 桥石沉重,但两个武修抬着很轻松。 进庙之后,路城隍出面,将六十张鬼桑皮交给了许源。 路城隍又道:“兄弟,这占城的浊间,要不要老哥我帮你清理一番?” 达成了合作,路城隍完成了尊上的差事,心情大好起来,便开始跟许源称兄道弟了。 许源笑着摆了下手:“留着它们还有用。” “行,有什么需要你随时开口。” “那自然是不会跟老哥客气。” 许源带着鬼桑皮出来,便直奔南城巡值房。 傅景瑜正要带人出门巡逻。 他这个南城巡检,当的那是尽职尽责,每天都要亲自巡查。 许源对他一挥手:“进去说话。” “大人先等我一下,我安排好巡查的事情。” 许源就先进去了,等了一会儿傅景瑜和宋芦回来。 许源:“关好门。” 宋芦去把门关了,许源取出了鬼桑皮:“你看看这个。” 傅景瑜检查了一番,露出震惊之色:“这、这是鬼桑皮!整整六十张,你从哪里得来的?” 许源没有回答,而是道:“送你一半,剩下的走你们家里的路子卖出去。” 傅景瑜立刻摇头:“无功不受禄……” “给你你就拿着,磨磨唧唧。” “呃……”傅景瑜无奈:“好吧。”他大姓子弟出身,收起三十丈鬼桑皮的时候,手也是抖的:“这东西基本只会出现在北都、南都的大商行货架上。 每一张少说也要五千两银子。 咱们南交趾这边,根本买不到。” 许源心中一动,问道:“如果能够长期稳定的供货,能不能在北都开个商行?” 傅景瑜沉吟起来,心中在盘算。 倒是宋芦说道:“我们的背景不够,除非正州那边本家出马。不过这是供不应求的好料子,便是拿去跟那些大商行合作,利润也是十分客观。” 许源心中又是一动。 之前徐妙之曾说过,千箭弩机的生意,需要一个大靠山…… 如果千箭弩机的声音能做起来,顺带经营鬼桑皮,似乎并无不可。 至于说千箭弩机生意的靠山……冯四先生不就是现成的靠山? 许源点了点头:“好,本官心里有数了。” 许源放下鬼桑皮出来了,冯四先生愿不愿做千箭弩机的生意,还得当面问过才是。 唯一的变数就是,监正门下可能会有所顾忌,不愿意牵扯到军械买卖中。 许源带着郎小八和纪霜秋回到署衙,南镇川就在门口等着。 “许大人,您的东西运到了。” 韦晋渊许诺了许源青碑火、一条御赐腰带,和北都内的一座宅子。 许源之前一直没有炼火,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团青碑火。 但现在还有另外一个原因:还在等待钟蝶将那一团“邪祟命中火”,从被臧天澜揉成一团的“料子”中分解出来。 那团火,和许源的“山头火岚”明显不同,在没有分解诶出来之前,许源也不确定是哪一种火。 甚至不确定,能不能用来炼火。 “本官的宝物在哪里?” “您跟我来。” 南镇川带着许源往运河码头而去。 今日由北都抵达了一艘货船。 半路上,南镇川试探着询问许大人:“另外关于北都的那座宅子,您愿意出手卖掉吗? 小人的一个亲戚就是牙人,保证能给您一个最优厚的价格。” 许源看了他一眼。 南镇川心中一紧。 他并没有这样一个亲戚。 这是公子让他问的。 韦晋渊对于许源的态度,在不断地接触中,一次又一次的发生着转变。 最初许诺这座院子的时候,韦晋渊心中有着一个鸡贼的想法。 随便搞个破院子糊弄这个乡巴佬! 等他满怀欢喜的跑到北都,准备接受昂贵的北都物业时,会发现这东西根本不值钱,想要住进去,还得花大价钱整修——多么有趣! 后来他不敢这样捉弄许大人了,便默默地盘算,要把自己名下那一间宅子送出去。 但其实,他一点也不希望在北都中见到许源。 而后他有听说了一些隐隐约约的信息,似乎是许源这辈子都不可能进入北都。 但是! 韦晋渊已经成了惊弓之鸟。 一般人做不到的事情,谁说他许源做不到?! 所以韦晋渊才让南镇川问了这个问题。 我宁愿花钱把宅子买回来,也不要送给许源。 我是真不想在北都里看到他! 万一这家伙本来没有理由去北都,忽然想起来“本大人在北都还有个宅子呢”,就去了——本公子岂不是追悔莫及? “嘿嘿,真是我家亲戚让我问的。” 憨厚的武修有些不打自招。 你家亲戚远在北都,你们双方有本事这么顺畅的传递消息? 许源没有戳破,淡淡道:“先留着,说不定用得上。” “好、好。”南镇川就不敢再问了。 到了运河码头上,南镇川花了些时间找到了那艘货船,上船后向船主出事了自家公子的印信,船主便命人取来一只大箱子: “尊客请验货。” 许源打开来检查之后,点了点头盖上箱子:“没问题。” 船主便微笑拱手:“如此便好。” 许源背着手就下船了。 南镇川眨眨眼,很自觉的把那只大箱子扛在了肩膀上。 武修嘛,就是干这种粗活重活的。 帮许大人把东西搬回了署衙,许源就问道:“韦公子什么时候离开占城?” “这……” 槿兮小姐不走,韦晋渊就不想走。 可他之前的借口是,欠了许源的东西所以自己主动留下来。 交割清楚然后离开。 现在没借口了,许大人可就要赶人了。 南镇川不知该怎么回答,却没想到许源忽的展颜一笑:“南交趾风土人情别致,韦公子不如多住些时日。 前段时间忙于案子,最近闲下来,正好让本官尽一尽地主之谊。” 南镇川受宠若惊:“小的一定如实禀告公子。” “好,去吧。” 南镇川灰溜溜的回去,跟韦晋渊一说,公子便皱起了眉头,总觉得不对劲。 但许源不赶自己走,他也是巴不得。 “先赖在槿兮小姐身边再说。” …… “青碑火”不急着处理,许源先将那一条御赐腰带取了出来,炼入了兽筋绳中。 这枚筋丹之上,便拥有了几分“官威”。 所谓的“官威”便是朝廷的气息,对于那些作奸犯科的邪祟、怪异,天生多出来几分压制之力。 而后,许源出来去找钟蝶。 钟蝶最近很苦恼,已经私下里埋怨了“大师兄”不知道多少次。 臧天澜是典型的管杀不管埋。 所有的料子揉成了一团。 想要一一分解开来难度极大——冯四先生反倒因此夸赞了臧天澜几句。 因为在冯四先生看来,这是一道“考题”,出给了钟蝶和徐浩然。 许源进门的时候,屋子里除了师兄妹两人外,还有老郑。 “小心一些……”老郑提醒着:“这一团"飨社火"就快要取出来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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