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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二十五章 老夫要告到内阁去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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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州,钱塘江。 东方欲白,篝火长燃。 “咚——” “咚——” “咚——” 鼓点惊雷,声震四野。 三万锐卒,着甲列阵,长刀出鞘,劲弩压弦,肃杀遍天。 时有劲风掠营,吹得旌旗猎猎翻卷。 偶有寒鸦惊飞,划破长空寂寂无声。 以江昭为首,近十位主官,呈一字并列。 “忠武将军与王侍郎统兵五千,行军淳安县。” 江昭一手负剑,吩咐道:“凡与淳安县令有关之人,都先抓起来,视为有嫌疑。凡淳安县令三族以内之人,都抓起来。凡入了品的淳安县官,都抓起来。” “另,火烧钦差的客栈,势必查验一二。葛连之坟,势必开棺验尸,查其是否为毒药致死。” 淳安县,作为冤案的起始点,涉及葛连之死,也是火烧钦差的事发地。 仅这一点,淳安县令就是板上钉钉的被夷三族。 淳安县,也注定是受到重点钦查的地方,无论是开棺验尸,亦或是抓取嫌疑犯,都是必须要经历的流程。 不过,即便如此,江昭也没有亲自下县钦查的意向。 说到底,从“火烧钦差”这一事实发生的那一刻,杨武案的真相就已经不再重要,钦差的死究竟有没有内幕,也不再重要。 无论是杨武案的真相,亦或是火烧钦差的内幕,本质上都是跟真相有关,偏向于断案。 这是大理寺和刑部要干的事情,不是内阁大学士该干的事情。 于江昭而言,真正重要的就一个点——钦差死了! 钦差死了,这是事实。 所以,两浙路得遭到强权审判,遭到政治打压。 内阁大学士持尚方宝剑巡视,本质上要做的就是从大局上审判两浙路,至于细致入微的断案,亦或是让真相大白,都仅仅是添头。 “诺。”姚兕与王安石齐齐一礼。 “子纯与王府尹统兵一万,凡杭州府上上下下入了品的官吏,无一例外,都抓起来。凡杭州府通判的三族,也都抓起来。”江昭继续道。 不管有没有重罪,都必须先以雷霆手段抓起来,震慑四方。 钦差代天巡狩,为君王之化身,皇权之延伸。 既然发生了火烧钦差的恶行,就势必得狠厉震慑。 否则,岂不是让其他人有样学样? “诺。”王韶与王珪,相继一礼。 “余下之人,与本官行军两浙路治所。”江昭平静道。 其实,两浙路治所就在杭州,相距杭州府治所不足十里。 不过,郡和路存在着不可忽视的差距,还涉及了封疆大吏。 两浙路治所,更是涉及掌控两浙路一切军政要务,却是得内阁大学士亲自坐镇。 “诺。”余下几人,齐齐一礼。 大致行军已经定下,江昭点点头。 “噌~!” 慕然,江昭拔剑,猛地刺天:“开拔!” 一声令下,几十位大小将领,相继传令。 “开拔!” “开拔!” 三万锐卒,就此行军。 两浙路治所,安抚司。 “哒——” “哒——” 一道道行军步伐声响起,甲胄相碰,兵戈相交之声,越来越重。 就连大地,亦是为之震颤,就仿若地震一样。 安抚使厅。 以安抚使陈继为首,三十余位安抚司官员,齐聚于此。 上首,陈继就要说些什么。 就在这时,大地抖动,起伏震颤。 “来了!” 陈继一震,猛地起身站立,眼中有着难言的惶恐。 余下几十人,齐齐面露担忧,不知所措。 “就是不知,谁人主管彻查一事?”陈继眼中闪过一丝侥幸,双手合十,默默祈祷。 官家究竟是要从重判罚,亦或是从轻发落,单是从彻查两浙路的主官的官阶就可窥见一二。 一如太宗年间的“假冒钦差”案,就是二品大员负责钦查,夷族不断,典型的重罚。 以常理论之,钦查的上限就是正二品的左、右都御史,亦或是刑部尚书。 一旦有二品大员钦查,几乎就意味着朝廷要重罚。 就是不知这一次,官家是让谁负责钦查? 若是二品大员钦查,那就说明封疆大吏也在重罚的行列,起码得大幅度贬官,甚至丢官。 若是三品大员钦查,那就说明上头没有重查封疆大吏的意思,县、郡一级可能会遭殃,但封疆大吏一级,估摸着也就是贬官的程度。 “但愿,来的是三品吧!”陈继脸冒冷汗,叹了一声,又坐了下去。 仅是一刹,他就已经腿脚发软,心神震跳。 余下的其他官员,也是差不多的做法。 即将面临审判,单是心中的恐惧,就足以让人走不动路。 惊慌之余,唯有心存侥幸。 行军步伐,越来越重。 千余安抚司侍卫,手持长矛,严阵以待。 直到 “吁!” “何人,胆敢擅闯重地?”一名偏将大声问道。 话音中,不乏些许紧张惊恐。 没办法,对面人实在太多了! “驾!” 顾廷烨一手牵着缰绳,一手从袖中掏出吏部、刑部、御史台、开封府、枢密院、内阁六大文书,叱道:“两浙路火烧钦差,朝廷下令彻查,尔等速速弃刃伏地,束手就擒!” “敢顽抗者,斩!” “诺!” 偏将连忙点头,大声吩咐道:“丢盔弃甲。” 方才,他也就是走个流程而已。 难不成,还真指望一千人对付上万人? “仲怀,着一千人入安抚司,凡是安抚司之人,都抓起来。”江昭拎着缰绳说道。 钦查两浙路,首要任务无非就是两件事: 一、掌控两浙路兵权。 二、掌控两浙路政权。 一旦掌握了兵权与政权,钦查任务起码完成了七成。 往后,便是判罪,以及安抚百姓。 “诺。”顾廷烨抱拳一礼,吩咐下去。 不一会儿,千余人弃刀,齐齐冲进司衙。 安抚使厅。 “哒,哒,哒!” 着甲声越来越重,隐隐甚至有了惊恐的叫唤声。 百十步外,不乏士卒押着官员走动。 “这——” 陈继一震,面有意外:“让兵鲁子公然抓人?” 本来,他还以为是禁军围住治所,治所主官相继交权即可。 至于治所百官,几乎都是牵连之罪,可能就是贬官而已,不至于被抓入狱。 可谁承想,钦查两浙的主官竟然是让兵鲁子直接抓治所百官? 这种抓法,怕不是起步判罚就是罢官吧? 余下几十人暗自相视,不敢作声。 “子归。”陈继连忙使了使眼神,望向一名九品小官。 受制于朝廷断了消息来源的缘故,截至目前,他甚至都还不知道钦查主官的身份。 这会儿,或许趁机可以探一探。 青袍小官领会意思,往前走了几步,几乎走到了公堂门口。 “哒,哒,哒!” 以顾廷烨为首,几十着甲锐卒走近。 “抓。”顾廷烨一挥手,下令道。 下一刻,公堂门口的青袍小官就被人压在地上,捆绑双手。 “岂敢?”青袍小官叱道:“老夫堂堂九品,岂容尔等于公堂之上抓捕?” “区区兵鲁子,安敢如此无礼!” 陈继望着,暗自点头。 一旦稍微反抗,闹大一些,肯定就有机会打听钦查主官的身份。 此招虽险,胜算却大。 九品? 顾廷烨不在乎的摆手道:“抓,都抓。” 几十名士卒,相视一眼,猛地走上前去,逮着人就猛提几脚,伸手开抓。 “老夫要告到内阁去!”青袍小官怒斥道。 下一刻. “谁要告到内阁啊?” 一道平和的声音响起,几十名士卒让开身位。 以江昭为首,几位紫袍主官,徐徐跨过门栏。 “这——” 主位,陈继面色大变,心头大骇。 文渊阁大学士钦查? “下官见过江阁老。”陈继果断躬身,重重一礼。 阁老? 余下的几十名安抚司官员,齐齐大骇,连忙行礼。 “下官见过江阁老!” “哟!”江昭一诧:“不承想,竟是有人认得江某。” “嘉佑三年,江阁老智斗庞籍阁老,那真是运筹帷幄,纵横捭阖。彼时,下官为正四品散官,有幸见证。”陈继恭声道。 “这样啊!” 江昭点头,罕有的解释道:“官家震怒,要重罚两浙路,安抚使也不例外。” 陈继一震,惊道:“安抚使,也要下狱?” “官家震怒,安抚使也得下狱。”江昭给予了肯定回复。 作为安抚使,陈继背后肯定有某位阁老的支持,否则绝对成不了一方封疆大吏。 但,这并不影响大局。 有了这么一档子事,他的安抚使之位,肯定是得被下掉。 陈继了然,颓丧着一叹,也不意外。 其实,从望见江阁老的那一刻,他其实就已经知道了答案,只是有些不甘心而已。 几十年宦海纵横,一朝火烧钦差,不声不响的就被牵连了下去。 太冤了! “下官查到了淳安县火烧钦差的真凶,还望阁老一观卷宗。”提点刑狱司主事柳立连忙道。 “哦?” 江昭沉吟着,说道:“不急,都先入狱吧。届时,刑部的人会来问话。” “是。”柳立连忙点头。 他特意一说,就是为了求得“减刑”。 既然江阁老发了话,那就肯定会有人向他问话。 几十人,相继被拉出去。 六月二十三,安抚司。 主位,江昭手持卷宗,默默观望。 自主位以下,左都御史滕甫、权知开封府王珪、吏部左侍郎陈荐、刑部左侍郎王安石、宁远侯顾廷烨、镇南伯王韶,分座左右。 除了忠武将军姚兕尚在镇守淳安县以外,几大主官皆是齐聚于此。 “嘶~!” 观读了一会儿,江昭皱了皱眉,诧道:“也就是说,火烧钦差还真就是一时之偶然,竖子即兴为之,并非是受了某人指使?” “经过审讯、勘察,县令之子钟尤与地痞流氓言辞相合。” 王安石上报道:“九位钦差中存活的余下两位,也都认出了几人就是纵火真凶。” “王某特意让人审讯了淳安县令钟慎,此人的确是事先不知钟尤纵火行凶一事。” “单从作案动机上讲,也的确唯有无知竖子,敢火烧钦差。” 几位主官相视一眼,皆是一诧。 无知竖子担心老父亲官位不保,纵火行凶 这个理由还真就站得住脚! 毕竟,但凡大一点的官,就几乎都没有杀钦差的动机。 即便是安抚使陈继,也是一样。 说到底,就算是九位钦差真的查到了两浙路官官相护,陈继也就贬官而已。 堂堂一路封疆大吏,上头有内阁大学士护着,绝对存在一定的“容错率”。 反观火烧钦差,贬官仅仅是下限,上限几乎是不封顶。 “杨武案呢?”江昭问道。 相比起火烧钦差,杨武案仅仅是添头,卷宗他还没来得及观读。 “杨武、毕氏实为屈打成招。” “仵作验了死者葛连的尸身,并未有中毒痕迹,更偏向于疾病发作。” “有医官认为,可能是霍乱病。”王安石持手一礼,禀报道:“恰好,淳安县有过十几起霍乱病。” “霍乱病?”江昭了然。 所谓霍乱病,也即瘟疫。 天热之时,若是饮了脏水就可能染病。 初时以腹泻为主,渐渐转变为呕吐,上吐下泻,肌肉痉挛,抽搐而死,属于是典型的短期衰竭死亡病症。 沉吟着,江昭摇摇头,也不深究。 反正,杨武案必须得是“冤案”,这是舆论导向的结果。 “既如此,如何定罪?” 江昭平和一笑,向下望去。 最终,注目于左都御史滕甫。 官家特意让两浙人下两浙路审案,要么就是让他安抚百姓,要么就是让他挥刀子。 安抚百姓是做“好人”,挥刀子是做“坏人”。 有着内阁大学士担任主审官,谁做好人,谁做坏人,自是一目了然。 滕甫暗自一叹。 自从上一次,江昭点了他,他就知道了自己的“定位”。 但,有什么办法呢? 反抗不了的! 更何况,当刀子的机会也不是谁都有资格的。 干了脏活累活,肯定得有补偿。 “以太祖年间冒充钦差一案为准,更重。”滕甫答道。 “好,拟出章程来。” 江昭满意点头,说道:“三日以后,公开审案,滕大人说是什么,就是什么。” “诺。”滕甫行礼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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