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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七十八章 千古圣君,徳比尧舜,功盖三皇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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熙丰五年,九月初一。 棉花、教育! 一长一短,两道政令,从中书省中一一传出。 仅是半日,便已传遍京城。 并通过报社,以一种相当惊人的势头,一传十,十传百,传遍天下。 自上而下,无论士庶,尽皆鼎沸。 无它,半免费教育! 免书本、免口粮,学子仅需备上束脩,即可读书。 这样的政策,实在是太过于“梦幻”,以至于引起了相当广泛的骚动。 特别是寒门学子,不乏有人跪地叩首,哭得流涕,直呼“圣君”、“圣相”、“圣人之政”一类的话语。 就反应而言,相当夸张! 不过,这也不稀奇。 自古以来,读书习文都是一件相当“苦”,且偏向于奢侈的行为。 其奢侈属性的来源,主要有二: 一则,文房四宝与书本皆是贵重之物。 文房四宝之贵重,主要在其细水长流的特性。 这是“日常消耗”的东西,绵绵不绝。 书本之贵重,自古有之。 自秦汉至隋唐,书页和印刷术都尚未普及,书本都是以“手抄”为主,传播有限。 如此,书本便是自带稀缺性。 稀缺,自然就贵! 特别是东西两汉,举孝廉,读书几乎是名门望族的专属,非望族子弟,基本上不会有读书的机会。 自从太祖皇帝立国以来,印刷术得到一定程度的推广,书本的“稀缺性”一定程度上下降不少,但“广泛性”却又上升不少。 自秦汉至隋唐,书本稀缺,知识传播度低,读书人自然就少,可能读懂一本书就有机会做官。 可自从印刷术推广以来,读书人就越来越多,越来越卷,若是真的要考上一点功名,没有一二十本书经典书籍的知识量,根本就没机会上位。 一册经典书籍,市面上得百十文钱。 凡经典书籍,基本上都是五六册起步,也就是一贯钱左右。 一二十本,也就是一二十贯钱。 通常来说,平民百姓一年的劳作成果也就三四贯钱而已。 也就是说,单是读书的书本费,都是绝大多数门户难以承受的程度。 二则,读书习文意味着大概率是要“脱产”。 但凡真有机会读出书来的学子,就算是耕读子弟,其劳作量也绝不会太大。 否则,劳作了一天,实在是难有读书习文的精力。 这还是“自学”的学子。 真正有教书先生教导的学子,可能为了找到合适的教书先生,就会进入城中学习,近乎完全脱产。 有壮丁脱产,也即意味着家中少了一名劳动力,且还得为其筹备口粮。 封建时代,脱产! 如此观之,可不就是“奢侈”行为? 除此以外,教书先生稀缺也是一大难点。 如今,上头颁下政令,免书本、免口粮,仅需上呈束脩给教书先生即可读书。 这也就解决了书本和脱产两大难题,可让寒门学子专心学业,致力于恩科入仕! 观政令之中蕴含的意味,更是有整顿官学的迹象。 这是什么行为? 千古圣君,徳比尧舜,功盖三皇! 千古贤相,功比管仲,贤盖周公! 于是乎,自上而下,自是充斥着歌功颂德之声,不绝于耳。 特别是工部苏轼,罕见的并未赋诗作词,反而是作了一篇文章,歌颂曰“一年平乱,二年肃政,三年救民,四年强军,五年成新政,六年平天下”。 短短的几句话,以相当惊人的速度传播开来。 就连江昭与赵策英也不免听入耳中,君臣二人,一时为之羞涩不已。 当然,也有传闻,说是官家赵策英大半夜的长笑不止,偶尔更是会莫名发笑,欣喜不已。 这肯定是假的,作不得真! 中书省,政事堂。 丈许木几,上置几十道文书,一一铺陈。 大相公江昭手执一道文书,阖着双目,面色微沉。 自其以下,左右立椅,五位内阁大学士,尽皆扶手肃坐。 “嗒——” “嗒——” 尺许莲花漏,轻轻滴水。 一息、十息、百息. 作为内阁议政的主持者,江昭执着文书,似是陷入了酣睡一样,并未作声。 观其面容,俨然是有一股微怒之意。 几位内阁大学士意识到有些不对劲,连忙相视一眼。 一样都是内阁大学士,千里的老狐狸,修养功夫肯定都是上乘水准。 大相公面上有怒,无非是两种可能: 一、大相公心头盛怒,已经到了修养功夫都掩饰不住的地步。 二、大相公是故意在向几位内阁大学士“甩脸子”。 反正,核心缘由肯定是跟其手执的文书有关,大概率是文书内容导致的问题。 而事实就是,无论是心头盛怒,亦或是“甩脸子”,都是相当严重的政治问题。 特别是“甩脸子”,这意味着可能波及内阁大学士! 这. 何事惊扰了大相公? 几位内阁大学士,相互望来望去。 凡上呈到内阁的文书,一向都是分工披红。 除了大相公以外,其余五位大学士手中的文书都仅仅真正披红文书的五分之一而已。 也因此,五人之中唯有一人可能知晓些许内情。 “咳~!” 东阁大学士余靖微眯着眼睛,轻咳一声,隐隐有了然之色。 几人望过去。 余靖摇头微叹,重重的瞥向了韩绛、元绛二人。 嗯? 韩绛、元绛二人,尽是一怔,相视一眼,都有些不解。 他俩,得罪了大相公? 就在这时 “唉!” 一声长叹,江昭睁开了眼睛。 几位内阁大学士,齐齐注目。 江昭摇着头,黑着脸,手中文书置于一角,拾起了一道新的文书。 “近日,主要有四道文书较为重要,涉及披红。” 粗略瞥了一眼,文书便被传了下去。 江昭垂手,平和道:“其一,为枢密院、兵部、户部联合上呈的文书。主要是关于南征交趾的耗费汇总。” “合四百五十余万贯钱!” 文书传下,几人轮流着传阅起来。 战争! 简短二字,对于不同的人来说,有着不同的意义。 于百姓而言,这意味着粮草征调,粮价可能短暂上行。 于军卒而言,这意味着危险与机遇,运气不好可能就此丧命,运气好可能一次性就博得堪称“逆天改命”的钱财、田地,乃至于官职。 于官吏而言,这意味着行政效率的上升,一切都得为战争服务。 这是从“人”的角度来说问题。 可若是从“社稷”的角度来说,意义却又大不一样。 十万大军,南征交趾! 这可不单是喊两句口号就行。 其背后,隐含着的是人、财、地的变化,也即人口的减少、疆域的变化,以及钱财的损耗。 其中,人口和疆域,从南征大胜的那一刻,基本上就已经定下了结果。 钱财的损耗,却是截止官家入京,方才有了相应的一些支出统计。 这主要是在于,大胜归来的“沿途巡视”过程也得损耗大量的粮草。 表面上,南征耗费五六十日就取得了胜利。 然而,实际上的运转期限却是从一月至八月末,也就是二百四十天左右。 并且,这一期限还在不断的延长! 但凡一日屯兵交趾,就一日涉及粮草的长途运输。 无非在于,屯于交趾的五万大军,其粮草可从交趾适当补充一二,消耗较真正的长途远征要更低一些而已。 约莫半炷香左右,文书传回江昭手中。 几位内阁大学士,面色都有些凝重。 四百五十余万贯! 这是十万大军南征的耗费,主要囊括了粮草消耗、军械消耗、后勤开支,以及奖赏、抚恤几部分。 其中,大头的开支是粮草消耗、奖赏、抚恤三部分。 南征的粮草,并非是从京畿征调,而是从偏向于广南西路方向的几大产粮地——江南西路、江南东路、淮南西路,两浙东路、两浙西路征调,以便于减少运输损耗。 就运输路程而言,平均也就六七百里左右。 饶是如此,粮草损耗也达五成左右,累计消耗三百万石,合一百七十余万贯钱。 至于奖赏,主要就是官家誓师时许下的承诺: 斩首一级,赏钱二十贯。 斩首三级,赐田二十亩。 斩首十级,赐田百亩,免税三年,立升三级。 一般来说,百姓一年的劳作也就三四贯钱,手工匠人大概是七八贯钱左右。 斩首一级,赏钱二十贯,便抵得上两三年的劳作,也就怪不得有鼓励士气的作用。 关于奖赏的消耗,经统计是一百万十万贯钱财、六千余亩田地。 抚恤,也即阵亡抚恤金。 关于抚恤金,士卒阵亡的抚恤费是一次性结清一十贯钱,小指挥官为百贯钱,将领名义上是两百贯钱,但上头基本上都会额外赏赐一些田地、钱财,甚至有可能追赠官职,追封子嗣。 这一部分,经枢密院、户部、兵部统计,合三十余万贯钱。 一次南征,耗费足足四百五十余贯钱,也就怪不得一些不思进取的皇帝选择“岁币”、“岁赐”,以求取和平。 毕竟,一年的岁币、岁赐,也就百万贯钱左右。 相较于战争来说,耗费无疑是相当之低,且相当具有性价比。 “可有疑虑?” 江昭垂手,向下望去,淡淡问道:“若无疑虑,江某便执笔披红。” “元某无疑虑。” “亦然。” “张某亦然。” 几位内阁大学士,相继点头。 这种大规模的汇总文书,可能偶有一定的小贪,但基本上都是惯例,但凡不是贪得太狠,就不必为之深究。 “其二,为枢密院、工部、银行上呈,关于石见银矿的提炼量,已是有了结果。” 文书传下去,江昭徐徐道:“截至目前,熙丰五年提炼量为一百一十三万斤。” “为安抚勋贵,却是得以三七分成,拨去三十三万九千斤。余下的七十九万一千斤,皆是存入银行。” 石见银山的开采,并不是说年末才会有结果。 事实上,自福州至东瀛,其航行通常得考虑季风的影响。 一旦利用好季风,短则六七天,长则二三十天,就可实现通航。 反之,逆着季风走,非但得事倍功半,甚至还可能有翻船的危机。 大周、东瀛二国一向都不乏交流,相关的航行规律总结,也算是较为透彻。 一般来说,都是九月、十月趁着西北季风返航。 上一次,顾廷烨渡海东瀛,提炼了五十七万斤白银,就是十月返航。 这一次,或许是将门勋贵急于知晓开采银山的效益,却是九月就已返航。 几位内阁大学士,观阅着文书,相继点头。 “可。” “亦可。” 三十三万九千斤白银,也就是五百四十万贯钱。 要是拨开半年长途运输粮草,以及一系列生活物资的耗费,估摸着一年也就盈余四百万贯钱。 这一部分钱,并没有太多可争议的地方,属于是必须拨下去的钱,以此安抚将门勋贵。 “其三、云州通判盛长柏传来消息,说是辽国征调粮草,似有异动。” 江昭摆手,沉声道:“恰好,占城稻已于六月收割,就让户部的人继续征调粮草吧。” “又有异动?” 文渊阁大学士元绛面色微变,惊道:“耶律洪基才吃了败仗不久,竟然又敢南下?” 东阁大学士余靖摇着头,皱眉道:“这是要殊死一搏,赌一赌国运啊!” 其余几人一怔,旋即面色微沉。 近来,不乏一些“圣君”、“圣相”的歌功颂德。 这样称颂之词,肯定是有点夸张。 但,由此观之,也可见官家与大相公这一对组合究竟是何其的不凡。 可以说,但凡是真正有点见识的人,甚至是没见识的人,都可窥见大周国力正在一步一步的“逆势”上升。 西夏、辽国的国力都在下降。 唯独大周,却是切切实实的国力飞速上涨。 这一切,自是得归功于变法革新。 自从熙丰开边、燕云拓土以来,大周已然有了成为三国之中“第一”的趋势。 不难预见,一旦变法继续实行下去,三国的差距会越来越大,直到大周碾压辽国、西夏,实现大一统。 而今,耶律洪基俨然也是察觉到了这一趋势,有意强行打断大周的国运。 这也是其最后的机会! 一旦功成,继续三国鼎立,辽国仍然强势。 一旦失败,辽国绝对会越发元气大伤。 甚至于,耶律洪基都有可能皇位不保! “倒也有魄力。”文华殿大学士唐介面色凝重的说道。 “自治平四年以来,熙丰拓边、燕云拓边、交趾灭国。” 江昭沉声道:“短短六年,三次国战!” “料来,这是最后一次,也是最大的一次。” “要做好长期征战的准备。” “无论是辽国、西夏、亦或是交趾、大理、东瀛等国,都得一一严加防范。” “若胜,自可休养生息。” “若败.” 江昭并未接着往下说。 几人皆是了然,连连点头。 这一次,是真正的涉及国运的一战! 几句话点到为止,江昭沉着脸,拾起了置于角落的文书,向下注目过去。 目光,注视着韩绛、元绛二人,直把两人看得心头发毛。 几位内阁大学士,齐齐注目过去。 除了东阁大学士余靖以外,其余几人都有些惊疑。 这是大相公置于角落的文书,也是惹得其微怒的文书。 要知道,就连辽国意欲南下都未曾让其微怒,这一道文书,究竟记载了什么? 江昭沉着脸,紧紧的盯着韩绛、元绛二人: “其四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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