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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九十一章 大一统契机?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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凉州。 中军大营。 种谔拾着文书,连连注目。 截杀梁乙理! 这一招,其实与阵斩李谅祚颇有异曲同工之妙。 区别就在于,截杀梁乙理的影响会更大。 阵斩李谅祚,仅是局限于影响党项人和吐蕃人,并借此拓土五州。 而截杀梁乙理,则影响的是辽、周、夏三大政权的格局,甚至于有机会就此拓土燕云十六州。 “贺兰山、腾格里沙漠,青铜峡!” 种谔沉吟着,掂量起来。 自西平府至西凉府,通常来说是有三条路线,也即南、北、中三条线。 其中,南线涉及过陕西,中线涉及渡黄河,北线涉及走沙漠。 梁乙理走的是独创的第四条线——半中线,半北线。 首先,沿着中线走,主要走黄河较为平缓的地带。 其后,沿着北线走,主要走沙漠边缘的绿洲地带。 单就路线而言,可谓既平坦,也不缺水源。 唯一的缺点,可能就是较为耗费时间。 相较起单独的北线和中线,起码得平白浪费三分之一左右的时间。 而贺兰山、腾格里沙漠、青铜峡,也即行军路线中较为关键的节点。 贺兰山有山口,可设伏。 腾格里沙漠有一条可供补水的小河,可设伏。 青铜峡涉及渡河,可设伏。 三者,或多或少都有优缺点。 贺兰山,其优点是易设伏,缺点是位置太过深入,行动起来的危险系数太大。 腾格里沙漠,其优点是敌人补水容易松懈,缺点太过平坦,一旦操作不好,就可能被敌人上马逃走,亦或是形成军阵反击。 青铜峡,其优点是易半渡而击,缺点是敌人已经有了防备,失败的可能性太高。 “嗒——” “嗒——” “嗒——” 上上下下,唯余淡淡踱步声。 约莫半炷香左右。 种谔眯着眼睛,有了决意。 “腾格里沙漠!” 腾格里沙漠,石羊河。 一里半外,小山上。 约莫有三四百人,齐聚于此。 “人要来了。” 种师道微趴着身子,低声道。 就在小山坡的正向,约莫两三里左右,正有连绵大军,不断的向着河水的方向行进。 单是从军卒行军的速度上讲,就可知晓这是一支疲敝之师。 不过,这也不奇怪。 自西平府至石羊河,足有七百余里,大军日日行军,任谁也得疲惫不堪。 好在,不出意外的话,这种疲惫将不久矣。 从石羊河至西凉府,也就不到两百里而已,六七日就可行军抵达。 “杨可世。” 种师道低声一唤,自有一名小将走近。 “让人去通知种将军、姚将军,可即刻行军。” “不过,大军补水,起码得耗费一两个时辰,不必急于一时。” “记得叮嘱两位将军,行军莫要太过急躁,小心让马儿没了冲锋的力气。”种师道吩咐道。 此次,为了斩首梁乙理,熙河边军足足出动了两万余人。 其中一万五千人,为种谔统领,埋伏于石水河下游,相距此地约莫有十里左右。 有五千人,为姚兕统领,埋伏于石水河以南的一低洼之地,相距此地约莫有六七里。 两军的位置,都并非是固定不动,而是会根据西夏斥候的动向有着相应的灵活变动。 至于以种师道为主三四百人,主要就是掌管火炮、炸弹。 人少,行动较为轻便,也便于躲藏,可相距一两里左右观察。 “是。”杨可世低声应了一下。 “呼!” 种师道长呼一口气,左望一眼,右望一眼。 就在其身边,有着五六人,一样的微趴身子。 一双眼睛,甚是清澈透亮,俨然都是眼神颇佳的好手。 种师道低声吩咐道:“梁乙理为三军统帅,衣着服饰、行径举止定是与其他人不同。” “都仔细找一找。要是找得到梁乙理,种某单独给大伙发点赏钱。” 一声令下,几人连连点头,越发仔细观察起来。 约莫一两百息。 “大人。” 一声低唤,一人向着石羊河以北的一处阴凉地带指了过去。 却见那阴凉地带,单独摆了一张桌子,有一人披紫带玉,居于中央。 余下几人,也都是将领,却都身子微微前倾,一副讨好的模样。 种师道眼神不太行,但也可窥见一点大概。 仅是一眼,便是心头大振。 “果真是他。” 种师道左右望去,连忙问道:“可有把握打到他?” 一人伸出大拇指,试着瞄了两下。 其余几人都向其望了过去。 俨然,此人在火炮的瞄准方面,颇有“权威”。 “一里六分左右。” 瞄了几下,那人摇了摇头:“大人,一发估计有点悬。” “不过,若是可十发皆由小人来瞄准,小人有七成把握可炸死梁乙理。” 火炮技术,至今也就研究了不到五年。 炸弹和炮弹的研制,经过江昭的提示,自是有了非同一般的飞跃。 可炮统的瞄准技术,涉及到的东西实在太过繁杂,江昭也属实是无能为力。 这也就使得,火炮的瞄准技术有偏差。 当然,这种偏差也就两三丈左右,在大军团作战中几乎可忽略不计。 不过,要是涉及精准瞄准,未免就有点吃运气。 按照这名士卒的意思,十发火炮都是一人瞄准,运气就算是再差,也起码能有一两发精准打中人。 这么一算,成功概率自是不低。 “嗯~!” 种师道沉吟着,忽的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,现在是何职位?” “小的李三,为队副。” “大人,李三在西北军中都是有名的火炮手。”一人附和道。 “好。”种师道点着头,也不迟疑,干脆道:“你就放心瞄。” “要真是炸死了梁乙理,种某就上奏主帅,单独为你破格擢拔四级。” 四级?! 李三心头大震,连忙下跪,重重一叩:“谢过大人。” 就连其余几人,也不免流露出根本掩饰不住的羡慕之色。 大周的武将有两种。 一种是将门子弟,亦或是有门路、有人脉的野生武将子弟。 这些人或多或少都识字,甚至有的人可能还会一点兵法,一旦入伍,就是入了品的武官,或为九品,或为八品。 无论是顾廷烨,亦或是种谔,都是此中行列的人。 至于种师道,就更是“人脉逆天”。 大相公的弟子,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是军中横行的人物。 其一生成就,无非是五品、四品、三品、亦或是枢密大臣的差别而已。 另一种,则是从底层一点一点的杀上去的武将。 这一类人不少,但鲜少有身居高位者,较为典型的代表人物,就是枢密副使狄青。 这也是不识字、没门路、没人脉的普通士卒的晋升路径。 五人为一伍,设一伍长。 什人为一什,设一什长。 五十人为一队,设队副、队正。 一百人为一都,设副都头、都头。 这基本上就是尚未入品的晋升等级。 其中,若是步卒,副都头、都头皆未入品,若是骑兵,副都头、都头大概率会有类似于承骑郎、承信郎、承节郎一类的从九品散官位。 就此,便算是入了品,称得上一句“武官”。 往后,便是五百人为一指挥,设副指挥使、指挥使,都是必定入八品的职位。 散卒、伍长、什长、队副、队正、都头、副都头,合七阶,也就是自“卒”转为“吏”的晋升路径。 而今,种师道承诺可为其单独破格擢拔四级,也就相当于从队副一下子干到副都指挥使。 一下子从“吏”,就转为了从八品的“武官”,说是逆天改命,也并非空话。 如此,也就怪不得李三心头为之震动。 “尔等几人也可相助。”种师道沉声道:“若真是可炸死梁乙理,便都擢升两级,也并非不可。” “谢过将军。” 几人心头大喜,连忙行礼。 连缀擢两级,已经足以让几人成为队副、队正。 “吏”也是有等级的。 其实,一旦干到了队副、队正这样的位置,手底下就有了五十来人,也算得上是军队中的“小领导”,日子不说有多舒适,但也绝对不差。 就连朝廷发放的军饷待遇,也会有所不同。 小领导和大头兵的日子,肯定不是一个档次。 从大头兵到小领导,不说逆天改命,却也相差不大。 于是乎,几人连忙跟着协助,捣鼓起来。 或是垫石头,或是搬炮弹,或是检查火炮零件,都甚是积极。 一炷香 两炷香. 三柱香. 就在即将到达四柱香的那一刻,地面渐渐有了微弱震动。 相当轻,不仔细注意,甚至都不可能察觉。 就像一里半外的西夏士卒一样,根本无法察觉分毫。 “大人,种将军、姚将军,都已至三里外。”一人飞奔而来,大汗长淌的通报道:“就待大人火炮为号,便可行军冲锋。” “好。” 种谔点头,旋即望向李三:“怎么样?” “大人放心,已是无误。”李三一脸郑重的点头。 “其余人,准备火炮。”种谔一挥手,吩咐道。 此次,三四百人足足配备了五十门火炮,就算是三轮换着开炮,一次性也足以放出十六发左右,几乎已经可形成“密集火力打击”。 “是。” 火炮相继搬了上来。 约莫十息左右。 “点火!” 一声令下。 引线,簌簌作响。 “咚!” “咚!” “咚!” 连着几声轻响。 其后 “嘭——” “嘭——” 惊雷般的爆炸声,猛地响起。 “怎么回事?” 梁乙理一惊,连忙起身。 仅是一刹,其便知晓是有人在以火炮轰炸。 不过,火炮一炸,军卒、马匹都不免为之惊动起来。 就连经过训练的马匹,也是一样。 毕竟,经过训练的马匹仅仅是不怕马惊,而非是不怕死。 生物的本能,就是求生。 有了爆炸声,但没人牵着,马匹自是胡乱逃窜。 上上下下,实在是太乱。 梁乙理无奈,就要下令往后撤去。 就在这时 “嘭!” 一声爆炸,猛地响起。 梁乙理眼前一黑,不可置信的望了望身上的孔洞,旋即慕然倒地。 “国相!” “杀——” “杀啊!” 隐隐约约,唯余淡淡的喊杀声,似是响起。 四月十七,阴。 西平府,中军大营。 文武大臣,一一肃立。 副都统军李清拾着一道文书,微阖着双目,面有悲戚之色,无声流泪。 “国相,遭人截杀,不幸辞世!” 一声落定,上上下下,齐齐哗然。 其实,从大军回营的那一刻,就不断有了相关流言。 但,这一消息真的被公然宣布,还是让不少人心头为之暗骇。 国相独子、国相相继亡故,这意味着什么,实在是一目了然。 国中,就要变天了! “唉!” 一声长叹,尽想惋惜与哀意。 李清摇着头,已是满面泪色。 任谁见了,也得暗道一句“好狗”。 “呼!” 大呼一口气,李清眼中猛地闪过一丝锐利,大袖一挥,毅然道:“我不信!” “我不信天下竟有如此巧的事情。” “国相行军西凉府的决策,大周人是如何得知?” “国相行军的具体踪迹,大周人又是如何得知?” “国相的行军兵力,若无人告知,大周人又是如何得知?” “国相亡故,其中定有隐情!” “此事,必须得彻查到底!” 凌冽之势,让人心神为之一摄。 不时有人相视一眼,眼中暗含忧虑。 诚然,身正不怕影子斜。 但问题就在于就怕这不是简单的彻查。 而是,政治清洗! “监军使何在?”李清大喝一声。 “某在。”嵬名阿吴一步迈出,一脸的凝重。 “查!” “大查特查,务必要查出真凶!” 李清叱道:“且莫说真凶是在军中,便说真凶是在京中,李某也必得为国相报仇雪恨!” “是。”嵬名阿吴一礼,眼中闪过一丝狠色,郑重退下。 “这——” “统军大人。” 一名武将走出,质疑道:“未曾上报京中,便清查军伍,未免于流程不合吧?” “呵!” “自边疆至京中,单是消息传递,就得十余日之久。” “如此漫长,若不提早彻查,岂不让真凶有机可乘?” 李清淡淡瞥了一眼:“有道是清者自清。” “若非真凶,岂会质疑李某的办公流程?” “来人!” 一声大喝,尽是怒意:“拖下去!” 一时间,上上下下,人人自危。 蔚州,中军大营。 “哈哈!” 赵策英持着文书,不禁拊掌大笑。 “大一统之机,已是有矣!” 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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